【盾寡】芭乐（2）
*娱乐圈AU
*糖尿病预警
*极端极端OOC
剧情好像向奇怪的烂俗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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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本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斯塔克家族是个传奇。
老斯塔克先生，霍华德·斯塔克，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是神盾财团的奠基人之一。神盾财团旗下包括珠宝品牌、酒店、金融公司甚至学校，娱乐公司只是因为太子爷托尼·斯塔克年少轻狂时想进娱乐圈玩玩才搞出来的。当然，后来因为内部纷争和霍华德·斯塔克的猝然离世，神盾财团被亚历山大·皮尔斯接手，斯塔克家的股份也卖了一大部分出去，托尼才安然留在了神盾娱乐当艺人，结果也凭着精湛的演技狂扫一堆奖项，坐到了元老级大前辈的位置。
现如今，斯塔克家和神盾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神盾酒店顶楼的高级餐厅兼酒吧就是由托尼·斯塔克全权负责设计和运营。开业后即承接了神盾艺人们的所有聚会，而其他社会名流的小酌也会不约而同地选择这里。托尼·斯塔克靠这个副业赚得盆满钵满。
巴基·巴恩斯出了神盾酒店直达顶层的电梯，习惯性地闭了闭眼。玄关处金灿灿的装饰总能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晃瞎来人的眼。这里装潢的所有细节都像托尼·斯塔克在炫耀：我很有钱。
一向守时的史蒂夫·罗杰斯已经坐在酒吧区吧台边了。这天是工作日，顾客并不多，偌大的厅里显得有些空落落的。史蒂夫的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金发向后梳，随便往那里一坐就像硬照拍摄现场。巴基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高脚凳上：“你等很久了吗？……一杯威士忌就好，谢谢。”后面那句话是对酒保说的。在这里工作的酒保一个星期就能把本市所有名流见一遍，所以并不会像其他地方的工作人员一样投来探寻的眼光。
“没有，我也刚到。”史蒂夫面前放着一杯马提尼。这可是一件稀奇事。巴基和他认识十多年，甚少见到他在这样的私人场合喝酒。巴基从来没见过比史蒂夫更严格自律的人。史蒂夫似乎看出来巴基在想什么，笑着说：“只是为了应景，你知道的。在这里喝苏打水太奇怪了。”
史蒂夫和巴基还没出道的时候都在神盾娱乐打下手。恰巧那时神盾投资的一部连续剧怎么也找不到出演一对兄弟的演员，选角导演心情烦闷到神盾娱乐基层逛了一圈，却揪出了长相出众的复印文件的史蒂夫·罗杰斯和跑腿的巴基·巴恩斯。两个人未出道时只是打过照面，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结果一起演了戏一起出道后就亲如手足。巴基在结束和神盾的合约后就转去了红房，而史蒂夫留守神盾，各自都有不错的发展。两人的手足情在圈内也算一段佳话。
“所以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突然对娜塔莎·罗曼诺夫感兴趣了。”
巴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隐瞒娜塔莎来找过他的事情，装出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甚至还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个八卦而不失纯真的微笑。史蒂夫举起双手，认真地说：“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没有想怎样……弗瑞接了一个CP向的节目，娜塔莎·罗曼诺夫和我，要在一起住一个月。我觉得有必要找你了解一下……嗯，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知道，我们不能单凭传媒去了解一个人。”
巴基喝了一口威士忌，脑子里浮现出娜塔莎前两天在他家喝酒时说“我害怕”时皱成一团的苦瓜脸，决定看在她的伏特加的份儿上帮她美言几句。
你就等着感谢我，然后把你的伏特加全部给我吧，娜塔莎。
巴基·巴恩斯宣布自己是打如意算盘比赛第一名。
所以史蒂夫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来着？
“哦，她就……很漂亮，非常漂亮。”刚说完这句话巴基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都哪跟哪啊，“嗯……或许你可以说一下你了解到的娜塔莎·罗曼诺夫，如果哪里有出入我来纠正。”
太聪明了巴恩斯，伏特加一定都是你的。
“事实上，我和她不是特别熟，就之前一起拍了电影跑了宣传。不过我在接到工作安排之后，去……呃，看了她几乎所有的采访和传媒报道。”
巴基差点呛住：“你看了她几乎所有的采访和传媒报道？为什么？”
史蒂夫湛蓝的眼睛诚恳地望过来：“我觉得先了解一下这个人，再给自己做个心理预设才比较好面对这份工作。她好像——呃，对此不是很开心。我想保证到时候不会一不注意踩了猫尾巴。”
“拜托，史蒂夫！她是一个女孩子，不是一个剧本或者你要扮演的下一个角色！”
娜塔莎要是知道史蒂夫像剖析角色一样把她剖析了一遍肯定说什么也不会接这个节目。巴基暗想，别说她害怕了，史蒂夫这个阵仗他都有点怕。
史蒂夫对此很坚持：“她就是一个我得保持合适距离的工作对象——”
“啥？”巴基立刻抓住了关键词，突然严肃起来，“等等，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保持合适距离？你谈恋爱了？”
“没有啊。”史蒂夫看起来很困惑，“为什么这么说？”
“其他男人会为了这个和娜塔莎·罗曼诺夫同居一个月的机会打得头破血流的！你居然把她当角色一样研究还说要保持距离！”娜塔莎听到了能伤心死！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说。电光火石间，福至心灵，巴基突然联系前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史蒂夫的蓝眼睛因为惊讶蓦地睁大。作为十数年的朋友，巴基看到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代表“你怎么知道？！”他的心登时凉了半截，替娜塔莎抹了一把汗。他迅速收拾好表情，把刚才得知的这个堪称爆炸性新闻在脑子里归到“绝对不可以告诉娜塔莎”的类别：“行了，我知道了。哇……这个太……”他困惑地摸了摸下巴，“我能知道是谁吗？”
娜塔莎·罗曼诺夫。
这个名字差点冲口而出。史蒂夫憋住了，他不想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看着巴基，轻轻地摇了摇头。巴基也立刻明白过来他刚才那个问题太混蛋了，赶紧道了一声抱歉，然后转移话题：“我们来聊聊……娜塔莎·罗曼诺夫吧。”
“我知道她原来是芭蕾舞演员，出道之后是在红房，前两年签来了神盾……她和托尼他们很熟，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太去他们的聚会。去年我们一起去日本拍了电影……”
电影拍摄的时候是在冬天，剧组在北海道取景。他们就像一群快乐的集体旅行的学生，住进了函馆滑雪场旁边的日式旅馆。休息日的时候剧组相约去滑雪，娜塔莎姜黄色的针织帽压着她那头火红的长发，穿着黄黑相间的外套，对着白茫茫的一片手舞足蹈，像一只雪地里的小蜜蜂。
史蒂夫从小到大的冬天都有至少半个月是在滑雪场里度过的，而娜塔莎出生以来的所有运动量都来自于舞蹈练习室和健身房。顶尖的舞者在滑雪板上显得格外笨拙，于是受到了来自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的无情嘲笑。
友情客串顺便度假的托尼·斯塔克笑得格外大声。
史蒂夫有点看不下去了，主动滑过去：“来，我教你。”
娜塔莎学得很快，一刻钟后就大概掌握了基本要领，能自己在雪地上慢慢向前移动了。史蒂夫叮嘱了她几句，就自己去了高级赛道。比起初级赛道的挤挤攘攘，高级赛道人少得多。他来回滑了两次，准备去休息区休息一下。娜塔莎的外套颜色太扎眼，隔老远他就看见她了。她动作看起来熟练了很多，可以比较流畅地滑了。然而史蒂夫这个念头刚浮现出来，就眼睁睁地看着娜塔莎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栽了下去。
“这太他妈尴尬了！”
娜塔莎躺在雪地里看着滑过来的史蒂夫。她大笑着，喘着气，红发散乱在雪地里，大声说话时呵出白雾。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
这个念头突然蹦进史蒂夫的脑海里。
拍摄进度过半的某天，天气预报说当天会有暴风雪。剧组不得不取消了当天的工作，呆在旅馆里等雪停。晚饭后史蒂夫拿着作为道具的扑克牌和剧本溜到一楼封闭的阳台上，准备再研究一下第二天的戏。安排是他和娜塔莎的第一场吻戏，本来应该今天拍。如今被推迟一天，不知怎的史蒂夫觉得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阳台后面的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我是女同性恋啊！啊？那行吧。那行吧。拜拜！”
史蒂夫听出来是谁了，觉得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种偷听到了别人秘密的窘迫感袭上心头，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娜塔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提着啤酒瓶走进来。
“噢——对不起，我以为这里没人。”娜塔莎说。
“没事没事，过来坐吧。”史蒂夫说着，把剧本放下。娜塔莎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地板上的坐垫上坐下：“还在研究剧本吗？”
史蒂夫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了好久了，现在想歇会儿。”他觉得他现在不太有心情研究剧本，虽然明天就要拍这些戏份。
影响他心情的罪魁祸首娜塔莎盘腿坐着，看到他带下来的道具扑克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你可以教我打扑克牌吗？整个剧组就我不会，总感觉被排挤了。”
于是史蒂夫开始教她纸牌游戏。
娜塔莎很聪明，规则听过两遍就懂了。很快她就开始赢。被连赢三次之后，史蒂夫笑着问：“你怎么比我这个老手都擅长了。”
“因为你教得好啊。”娜塔莎一边划拉着桌上的纸牌挑牌出来一边笑，把手上那扇纸牌亮给史蒂夫看，“这副牌怎么样？”
史蒂夫只看了一眼便指摘：“牌数不够，最大也才是9……”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数字排列，抬眼挑眉看着她。
“我的手机号码。”娜塔莎依然笑笑地，眼睛在灯下闪闪发光。
史蒂夫看见自己心里将燃未燃的那团火，只微弱地亮了亮，就熄灭了。
与此同时，两位男士对话的主角，娜塔莎，正和旺达·马克西莫夫坐在一间日式居酒屋里。果然还是女生才最能明白女生的心思，娜塔莎和旺达在居酒屋里坐下，点了菜，娜塔莎两句话给旺达一说，旺达就表示她完全明白。而在两个人的生啤端上桌后，她们已经开始列出对策了。
“……但是这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娜，我觉得你从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旺达以一种少有的严肃口吻对她说。娜塔莎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切下一块形状方正的厚蛋烧，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不慌不忙地咽下去之后才斜睨着她：“我觉得你谈恋爱之后老成了很多诶。”
旺达的脸唰地红了一片：“别闹了！”
“行行行，恋爱家，快教教我。”娜塔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又忍不住八卦道，“是你和幻视表白的吗？怎么表白的啊？”
“我就问他要不要当我男朋友。”旺达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但是在那之前我铺垫了整整三个月。”
“铺垫？三个月？”
“就是比如假装偶遇啊，刻意去刷点存在感啊，去看他推荐的电影和书然后和他找共同话题什么的……”她看到娜塔莎的表情，挥舞着叉子取笑她，“你别用那种表情看我！你什么时候缺过男人？你会不懂？”
“我之前都是给那些男人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该干嘛了。除了有些没脑子还不长眼的来来回回死纠缠。但是……”娜塔莎对着她已经空了的生啤杯子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史蒂夫·罗杰斯就像坨冰，我向他暗示了好多次他好像从来都get不到。我这个魅力无限的女同性恋的心都快被伤透了。这就是我之前残忍拒绝了太多人的报应吗？”
旺达随手刷着她的Instagram，突然“咦”了一声，把手机屏幕给娜塔莎看：“有人在神盾酒店的顶楼酒吧遇到了史蒂夫和巴基——而且还说，他们看起来像在促膝长谈。”
屏幕上是一个女孩和两位男士的合影。
娜塔莎歪了歪头，对旺达发去一个wink：“神盾酒店就在街对面。”
旺达接受了她的wink，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或许我们可以去喝一杯威士忌。”
两个女孩抵达酒店顶楼时，正好和往外走的史蒂夫和巴基撞面。
“嗨，这么巧的吗！”旺达对史蒂夫打了个招呼，礼貌地对巴基点了点头。她和史蒂夫曾在一部剧里扮演兄妹，关系还不错。旺达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娜塔莎。
娜塔莎先是和巴基相视一笑，交换了一个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再慢慢转过来，目光锁定在史蒂夫脸上。而史蒂夫也正盯着她，两人之间的空气好像擦燃一根火柴就能爆炸。
红发美人有玫瑰色的笑靥。
“嗨。”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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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本来中午就能发。
但是我看了一遍觉得要是小娜撩史蒂乎的方式随便换个人，就显得很憨批。于是改成了现在这样。希望没有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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